崩塌城堡。
Axis Powers ヘタリア-Gilbert x Roderich
2008/11/17 by HANA
2008/11/17 by HANA
這是我 2008 年寫的第一篇 APH,現在看來疏漏很多,但就當個紀念無妨。
*關於奧地利。
奧地利曾經幻想過這樣一種情況。
假設普魯士死了──
邊想邊把劍出鞘。之前好不容易打造的,一如身上的藍色般耀眼閃耀。
並不為著捍衛什麼。只是純粹的不想和不願。
劍好沉重,他實在很不習慣這種武力上的可怕衝突。
「...…別這樣,你贏不了的。」普魯士說,胸前的紅寶石項鍊折射陽光反映到瞳孔之中。
有一抹顯而易見的憂鬱與微笑。
「別人從戰神手中接過的,你一向從愛神懷中得到。」
說得沒錯啊,因為自己老是厭惡爭鬥。奧地利聳肩,看見普魯士眼中的沉著。
混亂到了頂點就是統一,奧地利清楚世界的規則,趨勢與循環。洞察先機者就會是贏家,勝利以後才有資格彈琴畫畫,用輕快的語調吟唱。
如果可以和平結束,那麼所有的流血都是不必要的。他想,一直以來也都秉持如此。
奧地利明白,普魯士卻不明白。
「不能讓給你,不行。」會害你消亡的啊,他想。
他還記得和普魯士的森林漫遊,記得兩人一起彈琴、釣魚、狩獵。普魯士說,如果更早出生一點,他會是英勇的騎士,為了真理和不公對抗。
為了真理和不公對抗!擁有如此想法的人,怎樣讓他背負日耳曼?
日耳曼的強大與輝煌,日耳曼的沉重與黑暗…...
「把德意志給我。」普魯士拿劍的樣子居然會讓人恐懼呢。像隻可怕的獅子,用著黑白分明的面容咆嘯,長著翅膀向天索求。
假設普魯士死了,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?
火光在劍影中迸發,上次這樣做好像是很久以前在城堡裡了。
啊,城堡,那象徵著往日榮光的鄙陋舊物。
其實他們都是衰老的人了,時代需要的不是他們。
所以能不能,能不能維持現在就好?
誰管什麼德意志什麼日耳曼,什麼義大利什麼斯拉夫,那種事情讓愛管閒事的英國法國來擔心就好,普魯士只要和自己繼續在城堡中嬉戲、在森林中漫遊…...
為什麼這樣微小的願望也達不到。明明放棄很多了不是嗎。
「奧地利,就說你贏不了的。」當普魯士把他壓倒在地,劍刃冰冷的抵著自己的頸間,他只感覺無盡的悲傷從顫抖劍尖傳來,混著自己流出的血液在哭號。
怎麼在抖呢?無往不利的普魯士啊…...
「不是的...…」他說,手往上伸,卻連那在普魯士胸前懸晃的紅寶石都搆不到。
*
來,這送你。落到普魯士掌心上的物體冰而厚實,奧地利笑的開心,一雙藍眼都瞇成了細線。
沒事送什麼項鍊啊娘娘腔。普魯士皺眉看著紅寶石,又大又漂亮,純度應該很高吧。明明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有錢了還亂花。絮絮叨叨的唸著。
因為這是有名字的,看到就覺得一定要送給你…...奧地利拿起項鍊對著光,有歷史的寶石都有靈魂。所散發的光輝透澈純淨,好像可以安慰人心。
『吶,普魯士,它叫日耳曼之魂。日耳曼的靈魂就是普魯士的靈魂唷!』
『…...傻瓜,我才不需要這種東西。』
*
好想像以前一樣啊,城堡、森林、閃著光芒的溪河。
都只是封建時存留的神話,曾經的豺狼虎豹陰謀狡詐心機深沉通通消退了以後,他只想永遠的和普魯士安寧的生活。
日耳曼的強大與輝煌,日耳曼的沉重與黑暗…...
厭倦爭鬥了。
「殺了我。」奧地利最後說。這樣就不用再希冀不用想望也不用期待了。
什麼無聊的設想,通通不需要,也不復存。
*之於普魯士。
當奧地利藍色的憂傷眼睛終於開始填充絕望以後,普魯士卻怎樣也開心不起來。
明明已經達到了最終目的,完成了所謂的統一,所謂的勝利。
「殺了我。」奧地利說,普魯士跨坐在他身上,劍的顫抖怎樣都止不住。
「...…奧地利,不要逼我。也不要阻止我。」他說,扯下當初對方送給自己的項鍊,上面的寶石紅的像血,日耳曼之魂,他說,日耳曼的靈魂就是普魯士的靈魂。
輕輕把項鍊套住奧地利的脖子,普魯士把劍拋開,一手觸著頸子,一手把項鍊慢慢收緊。
「德意志給我吧,好不好。」不管奧地利的訝異,他低頭,慢慢舔舐著從奧地利脖子傷口流出的鮮血。
那是日耳曼的血,不能浪費掉。自己真的是這樣想的嗎?不願探究。
他是自願承擔力量的。儘管代價所費不貲。
比起可怕的爭奪和嚴謹,比起死亡和黑暗,比起哭號或咒罵,比起流血、戰爭或是更殘酷的事情,普魯士認為奧地利更應該活在一個晴朗的艷陽下。
奧地利應該終日與藝術與音樂為伍,只需要利用感性的嗓音與姿態歌頌讚美神就好。他是如此一廂情願的認為。
從剛剛的戰鬥以後更加確信著普魯士的信仰。那雙手不適合拿劍。
那是寫詩的手、譜曲的手、彈奏樂器的手。
如此美麗的事物,不該也不准被戰爭玷污──
「…...把德意志給我。」只需要有這句話就足夠了。
*
普魯士,你知道嗎,我有一個最大的願望。那天,他和奧地利在古堡玩捉迷藏,結束以後兩人一起躺在空曠的大廳中央,張開的雙手大大呈現,像告解的十字架。
我最想過著平靜安寧的生活。奧地利水藍色的眼睛好像森林裡的溪河,閃耀著水的精魂。
『你知道嗎,普魯士。』他接著說。
『Gott mit uns。』
*
我要讓你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。其實他一直想說的。
在那之前,我們是不能同時而立的,這種溫和的方式不能用於我們。
……只能用劍斬開而已。
「把德意志給我,奧地利。」一次又一次。
Fin_
*:奧地利一直以來都是用與其他貴族通婚的方式保全領土,靠著兼併或是聯姻小國來擴張,所以說別人要靠戰神的,他靠愛神擁有。
*:有翼獅、黑白分明的背景,是普魯士國旗的圖案。
*:Gott mit uns。(德語:神與我們同在。)
這是普奧戰爭過後,普魯士勝利,統一德意志帝國(德國)所呼喊的口號。
*關於奧地利。
奧地利曾經幻想過這樣一種情況。
假設普魯士死了──
邊想邊把劍出鞘。之前好不容易打造的,一如身上的藍色般耀眼閃耀。
並不為著捍衛什麼。只是純粹的不想和不願。
劍好沉重,他實在很不習慣這種武力上的可怕衝突。
「...…別這樣,你贏不了的。」普魯士說,胸前的紅寶石項鍊折射陽光反映到瞳孔之中。
有一抹顯而易見的憂鬱與微笑。
「別人從戰神手中接過的,你一向從愛神懷中得到。」
說得沒錯啊,因為自己老是厭惡爭鬥。奧地利聳肩,看見普魯士眼中的沉著。
混亂到了頂點就是統一,奧地利清楚世界的規則,趨勢與循環。洞察先機者就會是贏家,勝利以後才有資格彈琴畫畫,用輕快的語調吟唱。
如果可以和平結束,那麼所有的流血都是不必要的。他想,一直以來也都秉持如此。
奧地利明白,普魯士卻不明白。
「不能讓給你,不行。」會害你消亡的啊,他想。
他還記得和普魯士的森林漫遊,記得兩人一起彈琴、釣魚、狩獵。普魯士說,如果更早出生一點,他會是英勇的騎士,為了真理和不公對抗。
為了真理和不公對抗!擁有如此想法的人,怎樣讓他背負日耳曼?
日耳曼的強大與輝煌,日耳曼的沉重與黑暗…...
「把德意志給我。」普魯士拿劍的樣子居然會讓人恐懼呢。像隻可怕的獅子,用著黑白分明的面容咆嘯,長著翅膀向天索求。
假設普魯士死了,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?
火光在劍影中迸發,上次這樣做好像是很久以前在城堡裡了。
啊,城堡,那象徵著往日榮光的鄙陋舊物。
其實他們都是衰老的人了,時代需要的不是他們。
所以能不能,能不能維持現在就好?
誰管什麼德意志什麼日耳曼,什麼義大利什麼斯拉夫,那種事情讓愛管閒事的英國法國來擔心就好,普魯士只要和自己繼續在城堡中嬉戲、在森林中漫遊…...
為什麼這樣微小的願望也達不到。明明放棄很多了不是嗎。
「奧地利,就說你贏不了的。」當普魯士把他壓倒在地,劍刃冰冷的抵著自己的頸間,他只感覺無盡的悲傷從顫抖劍尖傳來,混著自己流出的血液在哭號。
怎麼在抖呢?無往不利的普魯士啊…...
「不是的...…」他說,手往上伸,卻連那在普魯士胸前懸晃的紅寶石都搆不到。
*
來,這送你。落到普魯士掌心上的物體冰而厚實,奧地利笑的開心,一雙藍眼都瞇成了細線。
沒事送什麼項鍊啊娘娘腔。普魯士皺眉看著紅寶石,又大又漂亮,純度應該很高吧。明明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有錢了還亂花。絮絮叨叨的唸著。
因為這是有名字的,看到就覺得一定要送給你…...奧地利拿起項鍊對著光,有歷史的寶石都有靈魂。所散發的光輝透澈純淨,好像可以安慰人心。
『吶,普魯士,它叫日耳曼之魂。日耳曼的靈魂就是普魯士的靈魂唷!』
『…...傻瓜,我才不需要這種東西。』
*
好想像以前一樣啊,城堡、森林、閃著光芒的溪河。
都只是封建時存留的神話,曾經的豺狼虎豹陰謀狡詐心機深沉通通消退了以後,他只想永遠的和普魯士安寧的生活。
日耳曼的強大與輝煌,日耳曼的沉重與黑暗…...
厭倦爭鬥了。
「殺了我。」奧地利最後說。這樣就不用再希冀不用想望也不用期待了。
什麼無聊的設想,通通不需要,也不復存。
*之於普魯士。
當奧地利藍色的憂傷眼睛終於開始填充絕望以後,普魯士卻怎樣也開心不起來。
明明已經達到了最終目的,完成了所謂的統一,所謂的勝利。
「殺了我。」奧地利說,普魯士跨坐在他身上,劍的顫抖怎樣都止不住。
「...…奧地利,不要逼我。也不要阻止我。」他說,扯下當初對方送給自己的項鍊,上面的寶石紅的像血,日耳曼之魂,他說,日耳曼的靈魂就是普魯士的靈魂。
輕輕把項鍊套住奧地利的脖子,普魯士把劍拋開,一手觸著頸子,一手把項鍊慢慢收緊。
「德意志給我吧,好不好。」不管奧地利的訝異,他低頭,慢慢舔舐著從奧地利脖子傷口流出的鮮血。
那是日耳曼的血,不能浪費掉。自己真的是這樣想的嗎?不願探究。
他是自願承擔力量的。儘管代價所費不貲。
比起可怕的爭奪和嚴謹,比起死亡和黑暗,比起哭號或咒罵,比起流血、戰爭或是更殘酷的事情,普魯士認為奧地利更應該活在一個晴朗的艷陽下。
奧地利應該終日與藝術與音樂為伍,只需要利用感性的嗓音與姿態歌頌讚美神就好。他是如此一廂情願的認為。
從剛剛的戰鬥以後更加確信著普魯士的信仰。那雙手不適合拿劍。
那是寫詩的手、譜曲的手、彈奏樂器的手。
如此美麗的事物,不該也不准被戰爭玷污──
「…...把德意志給我。」只需要有這句話就足夠了。
*
普魯士,你知道嗎,我有一個最大的願望。那天,他和奧地利在古堡玩捉迷藏,結束以後兩人一起躺在空曠的大廳中央,張開的雙手大大呈現,像告解的十字架。
我最想過著平靜安寧的生活。奧地利水藍色的眼睛好像森林裡的溪河,閃耀著水的精魂。
『你知道嗎,普魯士。』他接著說。
『Gott mit uns。』
*
我要讓你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。其實他一直想說的。
在那之前,我們是不能同時而立的,這種溫和的方式不能用於我們。
……只能用劍斬開而已。
「把德意志給我,奧地利。」一次又一次。
Fin_
*:奧地利一直以來都是用與其他貴族通婚的方式保全領土,靠著兼併或是聯姻小國來擴張,所以說別人要靠戰神的,他靠愛神擁有。
*:有翼獅、黑白分明的背景,是普魯士國旗的圖案。
*:Gott mit uns。(德語:神與我們同在。)
這是普奧戰爭過後,普魯士勝利,統一德意志帝國(德國)所呼喊的口號。